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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后又娇柔道:“大王,您为天下人操劳,为民谋福。日夜不息,孜孜不倦。青枂原有您这样的王,该是何等福分?”

    大王起身看向妩媚的齐雅娜,牵着王后的手,爽朗的笑道:“王后你母仪天下,女子之典范,也是我青枂原万民之福气。”

    王后随又嗔怪道:“吾王,如今眼里只有这黎明百姓呐!”

    走向御前散开手中的披风,披在墨举身后,附耳道:“夜深,微凉,王要注意身体,天下百姓重要,对妾来说,妾的夫君才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墨举闻言,甚感欢喜,顺手拽住齐雅娜的手道:“还是王后把举放在了心上。”

    转身一拽,一把将齐雅娜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齐雅娜撒娇道:“大王自是在我心中,可大王时常却想不起妻儿。”

    墨举闻言,看来这眼前的女人是有诉求于她,眼里满是宠溺道:

    在举心里,视王后如珍宝,夫心之所向;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愿今生今世,与卿共度朝朝暮暮,看尽世间繁华。王后之一颦一笑,皆如春风拂面,温暖吾心。

    齐雅娜闻言看向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,如今这个年岁,说起情话来,还是如滔滔江水一般信手拈来。

    齐雅娜纤手指着墨举的额前,娇嗔道:“你就知道哄妾开心,妾听烨儿说,青枂原和齐乐国有马匹交易,不知大王把此事交由何人去做?”

    墨举闻言,了然,这便是王后此行的主意了,内心却依旧波澜不惊,爽朗笑道:“这事本就可大可小,原本是定好陆侯去交接,他为人稳重且足智多谋,今日王后有此一问,可是有更合适的人选?”

    齐雅娜起身道:“就说咱们大王心里是没有我和烨儿的,烨儿如今长大成人,吾王怎可让这孩子一直闲散下去,俗话还说的好,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如今这烨儿就这么闲散下去,将来可有什么能力为吾王分忧呢?”

    墨举点点头,王后说的也并不失道理,他虽壮年,可终有一老,从不振翅高飞的鸟,将来又怎能要求他鹏云万里呢?

    墨举双手交于后背,来回踱步,开口道:“好,此事就交由烨儿去做!”

    看向齐雅娜笑道:“王后,为夫心里可有装着你和烨儿?”,末了,抱起齐雅娜朝寝殿而去。

    长青殿内,王太傅深思拧眉,两人棋逢对手棋,羲公子往后退了一步,太傅惊讶的问道:“公子,这是要让老夫一马吗?”

    离羲视线不离棋盘,神情自若道:“太傅有言过之,何来让?我只是在做正确的选择,而不只是去权衡利弊,走好正确的路,护好想留的棋子罢了。”

    王太傅摇摇头,继续落下手中的棋子道:“世子,您太过仁义也。”

    离羲镇定自若,继而落下棋子道:“仁义乃为人忠臣之本分,何敢言多?”

    墨染入门而来,道:“公子,二皇子出了依蘭殿,便见王后又去了大王寝宫。

    离羲继而下棋,忽而王太傅喊道:“好棋,公子这棋艺又渐长不少啊!”

    离羲笑而不答,王太傅开口问道:“公子当真不去你阿父面前讨个差事,只怕蹉跎下去,岁月如流,怕是公子有着金光,也会被他人捷足先登,掩盖其辉。”

    离羲指着棋盘道:“太傅你再细看。”

    王太傅捋着胡子,呵呵笑道:“公子果然棋艺高超,虽让老夫一马,只防守之势,不枉弃一子,却赢的巧然天成,老夫甘拜下风。”

    墨染看着这两位说的话像是地问天答一般,自己一句话也没听懂,一时傻愣在原地,用手抓了抓脑袋道:“公子接下来如何?”

    离羲看向这一脸疑问的墨染道:“由他们去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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